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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章 尚菲凡離婚?!(1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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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阮心妤如此神態,尚菲凡知道自己不必在證明什麽,一切一目了然。

這次他不再猶豫,心裏最後對阮心妤存在的那點年少情誼,也隨之徹底破滅,同時在他的胸口燃起熊熊怒火。

隨手一甩,女人狠狠摔在地上。

“咳咳,咳咳!”

一旁的浴缸裏,還在不停嘩啦啦的流著水聲,水面漸漸溢出浴缸,在濕滑的地板上,向外蔓延開來。

阮心妤踉蹌著從地上爬起,面色漲得通紅,想要趕緊抓住自己的男人。

“菲,菲凡。”

“夠了!”

男人揮開阮心妤想要伸過來的雙手,後退一步冷聲道:“我想我們倆再沒什麽好的,你也別來找我了。有什麽事,我會讓律師跟你談離婚的細節。”

著,男人大跨步著離開浴室,把所有的衣服和物品都收拾進自己的行李箱,拉上拉鏈直接往外沖。

阮心妤跪在地上,喉嚨因為之前尚菲凡死死地掐住自己,而發不出一點聲音,只能任由男人棄她而去。

一拳又一拳,狠狠砸在冰冷的地上,泛起一陣陣的水花。

阮心妤不僅全身濕透,雙眼也已哭得幹涸。

聽來很是刺耳的嗚咽聲,回蕩在這間氤氳的浴室中。

“砰!”

阮心妤的和尚菲凡的房門被人重重地關上,從裏面出來尚菲凡急速的身影。

鄒清蠻和蘇世年完全不懂發生了什麽,卻只見尚菲凡陰沈著整張臉,從樓上快步而下。

這時,蘇筠和從醫院加完班,在深夜趕了回來。

一下就見到很是奇怪的家中景象。

“姑爺!”

蘇家的仆人想要攔住尚菲凡,可他好像下定決定要離開,任憑保鏢如何阻攔都阻擋不住。

“菲凡,你跟心妤怎麽了!”

蘇世年也從位置上站起,急匆匆地趕到尚菲凡的身邊。

“蘇伯父,蘇老奶奶,如果不想尚家和蘇家徹底決裂,就請讓開!”

蘇世年和鄒清蠻完全沒想到,剛才還對他們謙遜有禮的少年,怎麽此刻竟然如此無禮。

蘇世瑤並不管這麽多,直接從沙發上站起走到尚菲凡的身邊。

“你這臭在胡言亂語什麽!我媽跟我哥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們夫妻好,你可倒好,現在連稱呼都不叫,直接叫伯父老奶奶了,有沒有把我們蘇家放在眼裏!”

“呵,蘇家又何曾把尚家放在眼裏!”

男人此刻的質問,令在場所有人一時無語。

“尚菲凡,你到底想幹什麽!”

蘇世瑤這麽一問,尚菲凡索性丟下手裏的行李箱,露出很是桀驁的模樣。

“蘇伯父,您女兒騙我和我父母,有了我孩這回事,你到底知不知道?”

蘇世年睜大著雙眼,完全呆楞在原地。

可尚菲凡不給他回避的時間,轉而看向已經不停抿唇,眉宇緊皺的鄒清蠻。

“蘇老奶奶,這件事你作為蘇家的長輩,是否也是知曉的呢?”

擡頭,目光瞬間劈向素來高傲的蘇世瑤。

“蘇姐,那你呢!”

“你別看我,我什麽都不清楚。”

這次連蘇世瑤的眉宇都開始輕皺,充滿疑慮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大哥,但是眼見他們這幅無法回答的樣,心下完全明白,緊繃著臉,別過頭去不話。

蘇箐箐依舊默默的看著尚菲凡,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
“筠和,那你呢?你是不是知道你的好妹妹的這一切,其實全是虛烏有的謊言!”

玄關處的男人,貌似是此刻蘇家唯一處在風暴圈之外的人。

他安靜的低頭脫鞋之後,將包交給下人,隨後淡淡地走到尚菲凡的身邊。

蘇筠和的目光悠遠且淡然,帶著股不自覺的飄逸和不食人間的氣質。

“菲凡,相信我,我對這一切都不清楚。”

蘇筠和轉身看著自己低頭不語,面色愁苦的父親,回頭陌然地:“但既然是我父親,我奶奶聯合我妹妹欺騙了你們尚家,有什麽要求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。”

“呵,要求。”

男人勾唇輕蔑的一笑,本應讓蘇家人反駁他如此的行為,可現在這樣的時候,無一人有何微言。

尚菲凡雙眼目光直視眼前的男,裏面燃燒著的名為憤怒和知道被人欺騙的火焰,燒在蘇家每一個人的心底。

“好,你們蘇家想跟我談條件,那我就告訴你們。我只有一個要求,那就是跟阮心妤離婚,從此這個女人徹底消失在我的生命中!”

完,男人拎起箱,頭也不回地離開蘇家大宅。

鄒清蠻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,蘇世年雖然心有餘悸,可依舊還是以守護自己的老母親為先。

“造孽,造孽啊!”

鄒清蠻捶胸頓足著,即便蘇世年和蘇世瑤任何呼喊她,可她依舊現在自己愁苦的思緒中無法自拔。

一聲聲的“媽”,卻怎樣也安慰不了鄒清蠻此刻無法保護蘇家名譽的痛苦。

“奶奶。”

突然,自己的孫喊著她,這下倒是鄒清蠻回過神,用疑惑的雙眼看著孫兒。

蘇筠和帶著如翠竹般的氣質,緩緩踱步到鄒清蠻的身邊,隨後執起她很是褶皺的手掌。

“奶奶,既然當初我們做了,那就有承擔後果的準備,如果菲凡鐵了心要和我們蘇家斷絕關系,那咱們也無力回天,一切順其自然,才是最佳的選擇。”

鄒清蠻痛苦的閉上眼,重重地嘆了口氣。

“世年,自從你這個女兒回到蘇家,咱們就沒有過一天安生的日!你好好想想,怎麽跟你女兒吧!”

鄒清蠻撐著拐杖,在蘇世瑤和蘇箐箐的攙扶下,走回自己的房間。

突然,蘇世年身旁的男開口道:“爸,是你讓心妤這麽做的嗎?”

蘇世年手指很是疲憊地揉著鼻梁,:“不是,這是心妤的意思。當初她吵著鬧著要嫁給尚菲凡,但尚家的尚志安始終不認可她,後來她便要靠懷孕,博得尚志安的同意。本來以為婚後應該會有孩,但沒想到,他們結婚到現在,居然沒有做過那檔事!”

蘇筠和聽到蘇世年最後的一句話,不禁啞然失笑。

“你怎麽了?”

蘇世年很是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兒。

“這也要尚菲凡同意才行,我想在那個任心搗毀婚禮的那一天開始,這個世界的羅盤就徹底轉變了。”

**

宋家任心的房間中,剛剛結束一波戰鬥的任心,氣喘籲籲地趴在床上。

不過自己的背部很是沈重,因為男人釋放之後,便壓在她身上。

“餵…起來啦,好重噢。”

一聲輕笑之後,宋修彥抱著任心從床上進到浴室。

任心實在沒力氣跟男人搞這種事,任由男人胡作非為。

氤氳的浴室中,任心躺在宋修彥的胸膛上,瞇眼享受著按摩浴缸帶來的極致舒爽感受。

水流很是溫柔的包圍自己,又是還會時急時緩的水流像是時重時輕的拳頭,按摩著她渾身很是酸軟的肌肉。

任心瞇著眼,像只貓兒般賴在男人的胸口上。

“心兒,怎麽樣,老公今晚的表現還滿意嗎?”

“嗯…”

任心被這舒服的滋味纏繞,不想話。

宋修彥低眸看著女人,嘴角翹得很是高挑。

“其實一開始老公我本來沒打算這麽拼,可誰讓老婆因為吃醋,直接誘惑老公我呢。那我自然要好好表現。”

“嗯…”

算了算了,這個男人自戀不是一兩天了,自己還是裝鴕鳥吧。

“老婆,如果你以後還要誘惑我,我教你,你可以穿的再性感一點,比如壁櫥裏的那些性感睡衣什麽的。”

“宋修彥,怎麽你的精神這麽好?可以在這滔滔不絕的聊,你不累嗎?”

吧唧,在自己老婆柔唇上蓋下章,宋修彥很是無恥的笑起來。

“關於這種事,我永遠不會累。”

任心徹底認輸,重新躺回男人的胸口。

宋修彥倒是很勤快,忙著替她擦拭身體,也不忘趁機吃把豆腐什麽的,不過任心懶得管他。

直到最後宋修彥從背後擁著女人,安安靜靜坐在浴池中時,男人終是出口:“今天怎麽了,總覺得心兒你怪怪的。”

任心睜開迷蒙的雙眼,眸左右轉了轉,隨後安靜地閉上。

“你沒聽見嗎?你家傭人的那些話。”

宋修彥收緊了自己的手臂。

“呵,那些人確實該罰,可今晚你見到黎玥父母時,為什麽會突然那樣?”

任心神情淡漠的搖搖頭,表示自己也對這一切無法言明。

不過很快,她揚起腦袋,很是好奇的問著男人:“對了,那個黎玥的母親叫什麽,嫁給黎玥父親以前,是做什麽的?”

宋修彥清了清嗓,開口道:“黎玥母親全名叫劉若心,嫁給黎玥父親以前,是在美國酒吧裏做駐場的,聽有一次黎玥的父親黎英愷因為友人的邀請,就進了黎玥母親工作的那架酒吧,就正好看見了劉若心,然後就對她窮追猛打。”

“那她嫁給黎英愷以後,沒想過發展自己的歌唱事業嗎?怎麽黎英愷也跟美國那些傳媒關系好得很。”

宋修彥點了下任心的臉頰,笑著:“心兒你現在倒是很有頭腦。不錯,劉若心當初確實想發展,而且聽我父親,當年黎英愷為了劉若心的出道,動用了所有的人脈關系,不過你也看見了,劉若心的心臟不好,就在發布會的當天,劉若心進了醫院。”

“後來她就不再準備出道?”

宋修彥點點頭,“後來黎英愷向她求婚,她也答應了。由於身體的緣故,醫生她是不可能像一般歌手那樣,長時間站在舞臺上唱歌的。聽黎玥的母親當年還演了不少的電影,不過大都不是什麽大制作,所以也沒什麽人知道。”

任心聽完宋修彥的,有關於黎玥母親的一切,不知為何嘆了口氣。

“怎麽了,怎麽突然嘆氣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想嘆氣。今晚一回家就看到黎玥他們家和樂融融的樣,總覺得心裏怪怪的,上次黎玥的爺爺也看見了,一樣很疼她。”

這時,宋修彥才想起任心被父母拋棄的事情,恐怕黎玥的家庭一定程度上,會打擊著任心。

“心兒。”

“嗯?”

任心轉頭望過去,卻突然看見一張過於溫柔的臉龐。

男人俯下身,在她的臉上輕啄著,隨後輕吻她的柔唇。

吻很安靜,不帶有攻擊性,更多的是輕撫心扉的味道。

“其實你可以造一個家出來,你現在有我,那很快就會有我們的孩,那到時候宋家就會比現在還要熱鬧許多。怎麽樣,聽上去是不是很值得冒險一次?”

任心噗嗤一聲,直接笑了出來。

女人帶著綿綿的愛意,有些調皮的把吻故意落在男人的脖上,她伸出自己的丁香舌,柔軟的舌頭舔舐著男人下顎和他上下跳動的喉結。

“老婆,你這樣我們的澡算白洗了。”

任心閉上眼,笑著匍匐在男人的胸膛。

“沒關系。”

得到允許的男人再次在水裏,狠狠擁抱著任心。

熱氣騰騰的浴室裏,任心的心跳再次加快,可她今晚似乎很是貪戀宋修彥的溫柔。
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,只想讓所有思緒,現在綿綿不盡的情潮中,無法自拔。

第二天一早,晨曦的陽光被厚重的床簾擋在房間之外,室內有些昏暗的光線讓人可以很是安心的睡眠。

任心和宋修彥雙雙躺在大床中,男人圈住懷裏的女人,同她很是香甜的睡著。

即便是深陷的夢中,二人的臉上也掛著淡淡的微笑。

混混沌沌中,任心仿佛感覺自己看到什麽,畫面由模糊淡淡氤氳而出,變得很是清晰。

她好像看見一幢很是美麗的庭院,裏面有個女人,正坐在秋千上,背對著自己。

她擡起腳,晃悠悠的走過去。

仿佛要看見她了,自己的胸口竟然止不住的雀躍。

似乎剛要脫口而出什麽字,卻突然聽見很是細微的抽泣聲。

她站得離女人很近,近到自己只要有什麽動靜,女人一定會回頭看她。

可她什麽也沒做,而是靜靜地聽這個女人哭泣,她的抽泣聲很低,好像這女人也不希望被人發現她在哭。

原本高漲的情緒,也因為女人的難過,而變得很是揪心。

她為什麽哭,又為什麽哭得這麽奇怪。

突然,夕陽下,晚風驟起,眼前暖黃的景致一下調轉。

莫名的,在自己面前出現很多鐵柵欄,她的手似乎還緊緊抓在上面。

這時,她又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。

那背影走得決絕堅定沒有一絲留念或者回頭的意思。

“我等你噢。”

突然,自己很想出這句話,便直接脫口而出,女人的腳步一頓,卻沒有回頭,繼續向外走。

她好難過,可她仿佛還是在相信什麽,癡癡的笑著目送那女人離去。

過了好久,仿佛開始飄雪,她依舊站在那,可女人也沒有要回來的意思。

自己的心,慢慢低落在不知名的低谷,隨後消失不見,最後,眼前一黑,她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。

“啊——!”

任心忽地坐起,嚇得宋修彥趕緊抱著她赤裸的身,還將被蓋在她身上。

“心兒,心兒你怎麽了?你看看我。”

任心大口大口的呼吸,背上臉上竟然都是冷汗,坐起好久後,才閉上眼,勉力穩住心神,轉頭望著宋修彥。

“我,我沒事,好像做噩夢了。”

宋修彥擡手擦去女人臉上的汗水,疑惑的:“做噩夢怎麽還哭了呢?”

聞言任心微微一楞,手指拂上臉頰,這才發現自己的淚水,竟在不知不覺中,落了下來。

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被嚇得。”

宋修彥抱著任心,重新躺回大床上。

將被蓋住二人的身體,長臂把緊緊地圈在自己的胸膛。

“這樣會不會好點?心兒要不你今天請假吧。”

任心笑著搖搖頭,將腦袋還往男人的胸前拱了拱。

“先這樣睡,這樣我好像恢覆好多了。”

宋修彥啞然,簡直拿任心沒辦法。

突然,床頭旁邊,宋修彥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
男人猶豫了好久,直到任心喊他接電話,宋修彥拿起,同時還嘆口氣。

拿來一看,發現是金溪的電話。

“金溪,一大早什麽事?”

“宋總,姚若顏剛才跟我們,尚菲凡可能要跟阮心妤離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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